“是嫌我粘着你吧,可也没必要当逃兵嘛,我哪是她对手。”
“我都说了,不关你事,她临时有事先走而已。”
送走她母女,我顿时有种前路茫茫、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在马路上无聊地游着车河。最终,我还是来到兰原来的住处。兰还没回来。那时已近黄分了。
我在她的门口蹲一会坐一会。兰终于从楼梯口冒上来。见了我,她用那双不再温柔却依然美丽的眼睛扫了我一眼,无语。我一时惊喜,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用很爱的眼神回应她。
就这样僵持着一会,兰便开门,边说:“别用下流的目光看我,民工,要进寒舍一坐吗?”我从地上可怜地站起来,进了兰的“寒舍”。小房间整洁素雅,不过气氛的确乍暖还寒。
“你的老相好没做饭给你吃吗?”兰瞧瞧渐暗的窗外说。
“老......相好?”我有些心慌。
“对,一家子多温馨啊。”兰有点不屑地笑了笑,“没籍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