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珍惜兰吧,她是个好女孩。”话到最后,虹祝福我,“你们会好幸福的。”
“你也要幸福。”我谢了她。
两天后恰是周六,那晚兰不用上班,我推掉泡吧的机会留在房内早早就与兰聊电话。打往家中座机无人接,兰又回到自己的宿舍去了。最终,打通她的手机。兰简单答问几句,说很累,想睡了。我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兰没好气地说,她自己是医生,但有些病是无法治的。
我一急,脱口而出:“你得绝症了!?”
“是我们的感情。”兰冷冷地说。
我一下子被弄得头大了。
“那我简单的说吧,你二十年的老相好今天跟你两年的新欢骂了。”
虹找过兰了?她不是还祝福过我么,怎么又跟兰骂了。兰见我不吭声,又说:“别假装委屈了,如果不是虹说女儿不舒服上你家找我,我还不知道你深夜了居然还在跟她千里一线牵呢,你还想瞒我多久?”
我只有委屈地聆听,听到两年前怎样“乱伦”的细节,最后还听到“种猪”之类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