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的头发可以拧出水了,她扭头盯着我,仿如夜雨中划过一道寒光:“当年为何放过我?”
“当年,我们还小,即使就那样,我已觉得对不起你。”我不想再说什么,肚子已经很疼,也怕在她面前流泪。
“你去北京第一年回来就没有抱过我了,我那么令你讨厌?”
我分不清逆光下,虹眼里的,是雨水还是泪水,“那时,我们长大了。”我真的好无奈。
“你......”虹可以这样对我生气,“不抱我,我却被人家抱了,也做了。”
湿冷,胃疼,心痛,这时候我实在无法忍受,我双手抓着她的两肩差不多要咆哮:“别说了,走吧!”
我把她塞上车......
回到家,我浑身发烫,开了一支红酒闷喝。喝了大半支后,我拔通兰的电话,不停呼唤着她的名字,兰不明白我出了什么事,我说:“搬过来住。”我犯了重感,需要她过来。就这样,我们开始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