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话,是发自肺腑,并非仅为取悦兰的权宜之言。既然她已有疑虑,那我就先向她求婚,以将关系稳定下来。虽然我与虹的感情尚存,但能给我婚姻的却是兰,而且“试婚”了这么久,兰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兰你不要离开我。没你的日子,我很难过。
再说到虹。虹再度致电联系我时,我对她说,我已向兰求婚了。虹问,她答应了吗?我说答应了。虹的语调开始不平稳,并要求见面,我说没啥事不要见面了。她一定要见,不然致电兰,请兰允许我见面。我无奈,生怕虹乱说话,于是只好答应跟她见面。
那天是周六,我用一个外出办事的籍口向兰大人“请假”一个下午,与虹到了郊野无人处。虹一路无啥话,到了目的地仍不愿下车,我见状,便自顾下车去吹吹寒风。虹过了好一会儿才下车,在背后抱我——这种动作,小学时就有了,至今仍记忆犹新,我一直长得比她高半个头,她说往后面抱我,一来有人袭击,我可以帮她挡着,二来她也可以给我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