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烟和一千块钱,你寄给我师傅。”舒雅懒散的靠在老板椅上吸着烟,“记着,是法门寺,不是法华寺。”
舒雅抽烟的样子真的不怎么样,人家说三十岁的女人抽烟能透着颓废的美丽,而四十几岁的女人抽烟,多半是荒废。中南海是男人烟,粗糙痞性,就象舒雅的手指头,怎么修饰,最美丽的地方都仅仅是指甲部分的光滑。
舒雅皱皱眉头,她自己都不满意自己的手指头,最满意的一次应该是把这双跟美丽没有关系的手狠狠甩在舒非脸上,尽管那个人是她妹妹。舒雅看着十八机械的拿过桌子上的两条大中华,还有崭新的一千块钱。
“这一千块钱是我让出纳在银行能找到的最干净的钱,佛门弟子,钱脏了,他们看着难过,你汇的时候,记得用干净的纸包上。”舒雅转着老板椅,眼神看向十八:“你男朋友出车祸的事儿,米乐都跟我说了,人都走了,你还不得照样活着?还得给我当助理,少上一天班,我照样扣你的工资,还有啊……”
“点3的中南海根本不叫烟,点8刚凑合,别买点0的,我还不想老那么快,你让米乐下次买的时候看清楚。”舒雅很不女人的转着椅子,有些自言自语:“记得给木记者回个电话吧,你男朋友出事儿后,人家没少往公司打电话找你,礼尚往来这个理儿你不会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