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改得了?”杰森喝了一大口热咖啡,咧嘴苦笑着,但却比哭还难看,“木爷喜欢搞女人,我喜欢赌,你就只喜欢看书、刻图章,这都是本性,先不说让我们变好,你能变坏吗?象我一样去赌,象木爷一样去搞女人吗?你要是能变坏,我就能变好!”
“他……还没收心吗?”廖翊凡手里的金属勺漫不经心的搅动着咖啡,“我听人说他好像收心了。”
“你信吗?”杰森开始冷笑,从大衣口袋里摸出被压扁的烟盒,闷头点烟,“这跟赌钱有区别吗?越输越想赢,以前都是木爷在赢,听说人家不鸟他,他当然想赢了,我们赌徒想赢钱的资本就是下更多的钱,他喜欢搞女人,要想赢,当然下更多的心思了……”
“那20万算我连本带利还清当年欠你的人情,没想到这20万竟然是这样还给你的,你要是还去赌,祝你好运。”廖翊凡站起身,抖着风衣上的烟尘,转身朝咖啡厅外面走去。
“三哥!你等等……”杰森慌忙起身去追廖翊凡,碰翻了桌子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