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酒量真的很可怜,一杯啤酒还没喝完,我就趴下了,剩下的只有那么点儿意识。我听见十八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带着焦虑和紧张,我没有回答,在我潜意识里,也许我……越是不回答,她就能多喊我的名字几遍,那么我的青春记忆里,就能多一些关于她的回忆。
十八那天叫了我7声,她不停的问:欧阳,你没事儿吧?
我怎么会没事儿呢?至少我已经醉了,但我没完全醉。我想她把我弄回宿舍,比如搀扶我,或者别的什么方法,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一种叫做亲近的方法。但她叫来了左手,左手背着,她沉默的走在旁边,校园里,昏暗的路灯下,三个人重叠的影子,粉碎了我的青春期。我终于知道那种叫青春的东西会让人有疼,无力感,苍白的一塌糊涂,就像我不太遥远的……加拿大之行,那个叫安大略省的某个名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