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念头就是四处寻找有什么可以防身的武器。我想起我的那把水果刀。我的包就搁在床头。我迅速地把包拿过来摸了摸,没有。刀不见了。
我又急又恼,不用说,一定是蔡文良把刀取了出来。说不定还为这把刀失笑半天。
我跳下床,正想去厨房找个什么东西,门已经被打开了,然后,灯光大亮。
真奇异。
我赤着脚,穿着睡衣愣愣地站在客厅中央,门边,站着明显也吃了一惊的蔡文良。
我又惊又气,问,“你怎么有我家钥匙?”
他回过神来,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你包里不搁着两把嘛。你一个人,拿着一把也就行了。我给你拿着一把,什么时候你忘了带钥匙,找我就行了。”
这人。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