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地,我又打开了电吹风。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嗡嗡声让我感觉心情稍为平静下来。我总不能讽刺我自己的母亲:你个傻鸟!
我们没有再尝试交谈。这消息真够惊人。我两耳直被炸得轰鸣不已。诚然我已经三十岁,自认为有足够智力应付各种突如其来的紧急情况,但这个问题,与我的生父有关,我好像就懵了。
晚上我独自出门去,想找个地方喝一点酒,打发一点时间。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名字很好听。叫暗香。够暧昧。够小资。
我走进去。
摆出来的样子像常客。
没人招呼,我独自找个角落坐下来,叫啤酒。然后燃支烟
邻桌是几个年轻的小姑娘。不停地打量我。目光又好奇又鄙视。
唔。在这样的小县城里,一个女人,堂而皇之地喝一点酒可以得到原谅,但是,肆无忌惮地吸烟,就大逆不道了。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只有我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坐一张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