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依不饶地追问下去,“正如你说所,每一次,都会想起从前的第一次。你经常想起她?”
蔡文良皱皱眉头,他说,“走吧,饿了吧,我们吃饭去。唔,带你去吃铁锅饭好不好?很好吃的。”
我说,“铁锅饭的第一次,也是她的?”
我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他的目光变得冷淡起来,他平静地说,“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可能我是疯了。我一直谨记着,哪怕是喜欢,哪怕是爱,就算是恨,都要有个度。一个不至于使自己体无完肤的度。这么些年,我以为我看透了这世间情事,早就把那些爱爱恨恨践踏于脚下,我纵然要恋爱,也是早有防备,以便随时能全身而退。
我咬咬嘴唇,甩手就走。
他并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