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
靳总说,“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看它是草,他看就是宝。葱花韭菜,各有所爱,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很礼貌地向他致谢,“谢谢。”
沈嘉榛老家北方,父母早逝,唯剩下一个姑姑,前两年随儿子移居澳洲,听闻沈嘉榛结婚,执意要我们过去度蜜月。
我劝他,“算了。低调点儿。”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你愿意去吗?”
他眼里满是期盼,我不忍拒绝,“愿意。”
婚礼前夜,我独自坐在自己的家中,燃支烟,看电视看到很晚。
电视台反复播放当日新闻,一位名叫蔡冰雅的女子,于清晨六时自市内一酒店十三楼坠下,当即身亡。
应该是反复播了几次,我直至这时才惊跳起来,烟蒂烫着了我的手。
我惊惶不已。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自杀?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