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欧几乎悲凉地说,“从外面看,他就是一繁华的城市,脱下那层外衣,他整一个土得掉渣的城乡结合部。”
她想,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离了两次婚了。
他为人不错,长得也还好。偏偏就扔了两场婚姻。
我听得又吃惊又好笑。非常安慰。
有男人又怎么样。结了婚又怎么样。未必见得比我快乐。
电话里,夏欧还在诉苦,婆婆来了。婆婆是个奇异的女人,抽烟,喝酒,奢爱肥肉,和麻将共存亡。每天家里必定香烟缭绕,高朋满座,全是麻将声。
还不能说。老公最放纵的就是这个老娘。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自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昂贵的地毯被烟蒂烧了洞,男人轻描淡写地,“换一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