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护士不紧不慢的让我挂号再量次体温,一看,还是39度,然后排了很久的队,医生带着听诊器听了听,再问了两句,在单子上龙飞凤舞了些我看不懂的字,说:“先去验血,然后吊瓶。”
我已经呈半昏迷状态了,说:“能马上吊瓶吗?我都快倒下了!”
“这是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发烧的病人必须验血,看看是不是甲流!”医生很一本正经。
验血也没有床位躺,我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刚一坐下就直接依在丫头的肩上说:“丫头,要是我今天被烧死了,你要记住那医生的模样,为我报仇!” 这时候我才发现,一个人在异乡生病了,是多么的需要一个肩膀,一个依靠,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别瞎说!马上就好了!”丫头轻轻地抚着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