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纳问:“他明确表示不肯来看你吗?”
“我跟他说,下星期你来看我吧,他说他的课时排满了。我不要求他付出比我多,最起码等价交换吧,况且本来就应该男人照顾女人的。”
黎明朗道:“友谊是平等者之间的交往,爱情不可能,只能是暴君与奴隶之间的交流。”
陶春道:“除了谁来看谁的问题,平常他倒是等价交换。我送他一件衬衣,他一定送我一条裙子,完全扯平,典型的上海人做派。”
毛纳道:“这跟上海人不上海人没有关系。他是怕有把柄落在你手上,或者说他不愿意让自己更爱你一些。”
陶春诉苦道:“我飞来飞去,他怎么就不担心我的安全呢?他从不提我为了见他所花费的交通费。我没想让他负担,但他最起码口头关心一下也行啊,可他呢,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