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质问什么吗?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说钱末,算我对不起你,我有眼无珠,我罪该万死,耽误你的大好青春和美好爱情,把咱那点存款分了,我走。
钱末这个畜生,他低着头,红着脸,说,钱是肯定要给你的,但是我现在没有,我昨天晚上给她了。容我一段时间,可以吗?
“钱末,我*你妈。”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骂这么干脆爽快的脏话。钱末瞪大眼睛看着我,他不了解此刻的我,就像我不明白现在的他,究竟脑子里进什么动物的屎了。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我是愚蠢的女人,或者是不要脸的女人,我没有自尊没有智商,我就听不出钱末要跟我分手的意思,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准备跟他踏上婚姻的红地毯,捧着玫瑰对着亲朋好友笑,心里哭。
可我他妈的做不到啊,我真做不到。
钱末,他依然是那个沉稳固执永远胸有成竹的男人。他竟然躲出去了,他连续三天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