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让他看见我的胸襟依然如多年前那样宽广,如果可以,它装得下全世界的委屈和不甘。
我也曾仔细回忆过,左芳说我害丢了她姐姐的事情,我一直回忆不起来是否有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否存在,我都不能用自己爱的男人去弥补她的姐姐。这根本不对等。
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决定,就会从各个角度找出各种能的不能的理由来支撑它的成立。
我就是这样,此刻我无论怎样想,都觉得钱末必须是我的囊中物。
我计较的已经不是钱末这个人,也不是左芳这个对手,我只是想知道,我爱了那么久的男人,他究竟爱过我多少。我只是想证明我那几年的时光究竟埋葬在了谁的墓前,丰富了谁的墓碑。我甘心于自己的惨败,也甘心于自己曾做出的奉献,只是我要知道这一切它究竟值不值得。好歹,让我买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