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的客厅里,上映着一幕有声有色的小电影。我看不见画面,但关键我没看过猪肉,也见过猪走啊。凭我这发育正常的脑袋,想象这个画面并不难。
于是水灵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说句很无耻的话,听着水灵的呐喊,我当时的感觉,简直比身临其境还要亢奋。难道我是个潜伏的偷窥狂?
我太佩服这小两口了,就凭这阵势,哪像是憋了十个月啊,明明是十年。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水灵的声音还在寂静的夜空回荡。我不知道楼上楼下的住户能不能听见,如果听见,那对我的影响可太不好了。人家肯定背后议论,这姑娘看着挺文静乖巧的啊,怎么有内秀呢?
我就是冤死了,上哪敲鼓去啊?
我只能把被子越抱越紧,后来干脆把头蒙住,蒙着蒙着我就流泪了。我没有觉得没有男人没有性生活就可怜到值得哭,我只是不平,凭什么我从小到大一路顶着优秀的大帽子前进,怎么混成这般惨样了?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水灵在抱着我,她还没有醒。
我想起来,所以慢慢挪动。谁知道,水灵不放手,我怀疑她假睡。
果然,她忽然睁开眼睛,我说你发什么神经啊,还激动的睡不着啊?你们可害死我了,得陪我精神损失费。
水灵嘻嘻地笑着,她说,桃花,我没激动,其实我刚从客厅回来。
我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