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怎么也算一优秀少先队员,未来的三八红旗手,祖国四化的地基木桩,继赵本山之后又一帅哥形象的代言人,广大中老年妇女的新偶像,这么一出类拔粹的精英人物怎么能当狗的哥哥。”
“哼,我怎么就没看出你那里精英来着,是个笨蛋还差不多,走个路都掉下水道,拣个贝壳能迷路…………”莎莎历数了我数十项光辉业绩后,终于得出结论:我要是精英的话,中国肯定没希望了,象我这种人只配和狗排资论辈,以后我的爱称就改叫“二狗子”了。
面对莎莎摆出的累累血证,我仍是不肯屈服,继续提出万事万物就算在同一个层次上也是分级别的,比如说虽然都是鸟,麻雀就是老鹰里吸了毒的,乌鸦就是孔雀里烧锅炉的,鹦鹉就是燕子里在坐台的,而我就是精英里比较二百五的,但我的性质不容改变,坚决要和小狗划清界限。
莎莎看威逼我是没希望了,居然开始利诱,提出我要认下这个狗弟弟,以后就能享受和它一样的待遇,然后就开始说当她的狗有多好,天天晚上都有骨头汤,三天就能陪她去溜一次弯,晚上可以睡在她的床上等等。
堂堂的中华男儿又怎能被区区利益美色引诱呢!我立刻就向她严正声明:除非能享受到最后一项待遇,否则坚决不认这个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