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雪儿下来开始吃饭的时候,我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还好梅姐她们帮她碗里夹了很多菜。
晚会已经接近尾声,而我也就看着时钟随时准备回去。
没想到几个大老板开始下台来一桌桌的开始敬酒,其他人倒还好。其中有个台湾人接着酒性每到一桌都要和那桌长得漂亮的女人握手拥抱,说得好听是学什么西方的表示友好的身体语言,其实也就是趁机揩油女员工罢了。
看来十个老板九个流氓是没错,等快到我们桌子时。梅姐聪明接机上厕所逃走了,可能之前的年会遭遇过这个老流氓,都害怕了。
于是这个不幸的牺牲品就降落在还在吃饭的雪儿身上,看着台湾老流氓要拉着雪儿的手一起喝酒。不知为什么心里很难过,越看越火大,虽然和雪儿都已经说好了不可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