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那只符合当时的意境,按现在的意境来说,要唱也要唱光良的《第一次》。”我一脸坏笑。
李清娇嗔的在我的胸口上锤了两下,并没有表示强烈反对。我唱的很动情,李清伏在我的胸膛上安静的听着,歌毕,一个甜甜的吻早已送上。很自然的,我们的“第二次”发生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被《早班火车》的音乐声吵醒,是李清的手机,她接了电话后递给我说:“找你的,是强子哥。”我很纳闷他为什么不打我的手机,狐疑的接了过来。
强子哥的声音很低:“小钟,你老实跟我说,最近有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
我更加纳闷了:“没有啊,什么事?”
“你确定你和大刘都没做?”
“我确定我俩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