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怀鬼胎的我倒显得猥琐了许多:“我们之间难道不是情人的关系吗?”
“难道是吗?”李芳反问了一句。
我豁出去了,“不管以前是不是。我只希望现在是。”
李芳娇嗔了一声:“你呀,怎么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说学坏就学坏了呢?”
“谁坏,我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这下可把李芳羞得红了脸,一记粉拳就捶向了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李芳像吴荣那样,不见了,匆匆地走了,正如她匆匆的来,不知道挥没挥衣袖,但是带走了我心里的云彩,留下的只是歉意和失落。
我给她打了电话,她也没接,她是明白人,知道我给不了她结果,所以走得很洒脱。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连酒店的门都没出,一直闷在房间里,看看电视,实在闲得慌了。就练练扑克牌。
到了第三天头上,万刚的电话打过来了,让我过去报到。
我往身上胡乱披了一件天蓝色的T恤,穿了一条颜色咖啡色裤子,脚上蹬了一双运动鞋,就出了汴京大酒店的大门,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下职业中专,出租车便疾驰而去。从的哥羡慕的眼神里,这所学校的口碑还不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