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人质只剩下十几个了,以我们现在赢钱速度,我估计最多三天,人质就能全部赎回来了,那样我就可以和表哥一起回家了,离开涧水这么久了,我还真的想家里的爸爸妈妈了,可是当初在家的时候,只觉得他们唠叨。
阿霞也算明事理,那天晚上把表哥放回来了,将近一个月没见表哥,只见他被养的白白胖胖的,看来阿霞并没有虐待他,我们两兄弟拥抱在了一起,我拍着他的后背说,“表哥。再过两天,我把你交给王伊诺,就算是交差了。”
表哥贴着我的耳根说,“兄弟,在猪笼那边,可把哥哥憋坏了。你在这里熟,晚上可得给我找一个上点档次的外联。”
我心里直乐,但是这种事我可不想插手,万一以后让表嫂知道了,非得拧我耳朵不可,就把手一摊,“表哥,你这么帅,又这么有经验,这种事还用我教你吗?”
说着,我往他手里塞了一张卡,“这里有二十万,你去赌场玩吧,看中了那一个,只管撩就是了。”
表哥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急忙摆着手说:“兄弟,干别的行。但是哥哥我从今往后,咱也不敢再赌了,再赌的话,你表嫂非得把我的第三条腿打断不可。”
我压低了声音说,“我的哥呀,你就是不赌。身上也得装钱吧,这里的女人可是现实得很儿,长得再帅也不能当饭吃。”
表哥是个明白人,这里的道道当然懂,就把卡拿着走了。
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那天晚上。我们遇到了几个南方人,都是大老板,大半夜玩下来,赢到手八百多万,这样的话,又能提前一天回家了,李雯雯也很高兴,麦扎央这地方虽然什么都有,但是生活起居毕竟不习惯,况且这地方治安太差了,赢着钱心里也不踏实。
天快亮的时候,我被吵醒了。只听外面一个劲的响,我被吵醒了,嘴里一直嘟囔,大清早的,谁家放这么多的鞭炮。
这时,忽然有人把门拍得山响,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暗暗骂了一声卧槽,问了一声,“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