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似乎是她认定的事情,她会捧着一颗热心去奉上,然后让人戳的千疮百孔。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走心而不是走脑子。
救她,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是我们两个人真正开始纠缠的开端。
我想要保护她。
那一年的某个午后,乔夏坐在地毯上看书。
我进门的时候,她从书里抬起头来,给我念了一段话。
“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确实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她笑着问我,“对吗?是不是于你们男人来说真的是这样的。”
我笑了一下,在忙工作,回答道,“这句话虽然不知道出自哪里,但是一听就是女人说的。”
乔夏愣了一下。她将书的背面翻过了,让我看作者信息,还真的是女人。
他知道,我是肯定不会看这些情啊爱啊的小说的,所以定然之前也不了解这句话的出处,所以他就更好奇了,“你怎么一听就知道是女人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