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懒得受理,那时我们只是学生,除了无奈,什么也做不了。
将黎若带回学校宿舍,她在宿舍里大睡了一个礼拜,银行催款时,黎若才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这件事没敢跟家里人说,而且说了也没用,黎若家境也不富裕,一下子根本拿不出十万,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儿,父母的钱可是都存着给儿子娶媳妇的。
她将生活费拿去先还了第一个月的利息,又到处做兼职,可十万快,不是小数目,发传单这样的兼职连利息都不够,但黎若有不服输的性格,一份兼职不够,就多找几份,见黎若振作起来,我很高兴。
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翻篇了,我们都不去提,不去想,只要把钱还上,重新来过,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残忍,黎若怀孕了,我还记得陪黎若去医院打胎那天,她坚决不要麻药,她说只有经历永生难忘的痛,才会永远记住这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