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城阴冷一笑:“那你就好好抱住这根救命稻草,江夏,要硬气,刚才你就不应该问我爱没爱过你,自取其辱,虚伪,你真是一点没变。”
“莫先生,我是个全身染病的婊子,你身子高贵,我就不伺候了。”我疲于任何语言。
“江夏,我等着你哭着求我的那日。”莫城丢下一句话离开了包房。
双手紧握成拳,盯着莫城离开的背影,门在一开一合间,漆黑的包房,我陷进无尽黑暗之中,刹那间,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我真的是自取其辱。
我拖着无力的身子回到自己的住处,浴室里,我又开始自我伤害,宁昊然说让我保持心情舒畅,可他妈我用两年时间平复的心情,莫城的话,让我全面奔溃。
热水从头上淋下来,我却感觉刺骨的冷,我紧拽着自己的头发,头皮上撕裂的痛不及心里的半分,紧闭着眼,脑海里全是莫城的话,三年前那些甜蜜,走到今天……
“啊……”
我抱着头嘶吼一声,将心里的郁痛发泄出来,在浴室里我放声嘶吼,放声大哭,将三年来对他的期盼全部哭了出来。
绝望的边缘下是悬崖,纵使白骨森森,万劫不复,江夏,你也没有回头路。
哭过之后,我还是那个江夏,我认清自己的身份,想要攀的更高,我不能失去萧凌这棵大树。
吹好头发,我没有选择吃安眠药,而是给黎若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久才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