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骆怀岫将她松散凌乱的长发拨开到一边,柔柔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
简南觉得不可思议,下一秒就跌进骆怀岫的怀里,被他一路踩着水迹,扔到软弹的大床。
她反抗,她不屈服,她踢腾着腿,借着残存的醉意,在床上打滚,偏不让骆怀岫抓住。
骆怀岫捉住她的一只脚,大力将她往自己身边拖过来。简南眼见着就要羊入虎口,伸脚就是一踢,正中骆怀岫脆弱的胃部。
他闷哼了一声,本来饮酒之后,现在仍隐隐作痛,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一击,他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吸了口凉气,恶狠狠地将简南两只腿拉到一字型。“你不是说,别人的女伴都是替人挡酒的吗?”
“唔?”简南大腿根儿被扯的发疼,她保持这个大喇喇的姿势,整个人都害羞到脸通红。“放开我。”
“那你知道,别人的女伴,这个时候是怎么服侍别人的吗!”骆怀岫气恼,她竟然将她自己拉到女伴的这个层次,她是陪酒陪吃陪喝的吗?!
简南终于意识到危险,也明白自己说错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