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你想有什么关系!”骆怀岫将她捞起,大步往楼上走。即便以前有,现在也得断了!他的动作不温柔,将简南翻了个个儿,令她趴在床上,见她要动弹,厉声呵斥。“老实待着!”
简南不敢再自寻苦头,她大概能想到骆怀岫生气的点儿,是醋坛子打翻了!她咬着手背,心里有种被冤枉的憋屈感。
有保姆端着饭菜上来,一声不响地监督着简南吃完。过后又有医生来,帮她打针输液。
也许药里有安眠成分,简南很快就睡着。
这样持续了五天,她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只要她一有动静,就有保姆过来,什么话都不说,只看得人全身炸毛。
没有见到骆怀岫的面,简南甚至怀疑他会去学校将祁远洲和秦可给就地正法。伤口渐渐好了,身上的淤青也有人细心照料,不容她拒绝的营养按摩。
她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渠道,网络也受限制。像是掩藏在深山老林中,活着和死去,都悄无声息。
“我要给骆怀岫打电话。”简南说出了五天来的第一句话,她需要与骆怀岫谈判,也必须面对现实,做出该有的牺牲。
没人回答,但简南知道,会有人将自己的日常起居都报告给骆怀岫。
一个小时候,骆怀岫出现,抬手就是扒她的衣服。简南微微闭上眼,任由他动作着,直到全身光溜溜儿的,一丝不挂。
这样的交谈,无论说什么,都是屈辱的,不对等的!
看着她后背上粉红色的一道道伤疤,骆怀岫轻轻抚弄着,惹得她浑身战栗,拼命汲取来自他大掌上的短暂温暖!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两个人心知肚明。他们之间,除了身体,还有什么可以聊以慰藉?
经过五天的冷静,也可以称之为冷战。骆怀岫显然是将怒火按捺,甚至转变成欲火。而简南,仿佛摸索出一个能与骆怀岫和谐相处的方法。
“我会在这里住下,周末和假期。”简南先退让一步,她等骆怀岫反复检查她的伤口恢复状况,直至她全身泛出不自在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