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楠刚走过去就被他握住了手腕,向后一扳,她顿时痛得眼泪差点都出来了,却执拗得硬是不吭一声。
好一会儿,他甩开她的手,眉毛蹙了蹙:“手劲大吗?我看也不过如此。”
她强忍着痛,甩了几下手,又放到嘴巴前吹了吹。
满饱的红唇微微一动,嫩滑的小手反复摩擦,加上委屈的表情,看得傅晨东又烦燥了。
他松了松领带,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抱在大腿上。
她反抗,但实在斗不过在特种部队训练过的傅晨东,只得乖乖妥协了,只是一张小脸恨恨地盯着他。
他一只手在她下巴上捏了捏:“在恒远上班有两个月了吧?”
“两个月零五天,”她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