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很快就回到心理中心上班了。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如果自己都没有调节能力,以后还如何面对病人?
她试途把自己的人格一分为二,每天都在自己跟自己对话。
“那不是你的错,你必须让自己开心起来……”
“怎么开心?那样的情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沈筠,不管怎么样,你还有一民。”
“不,一民不会接受我的,他迟早要离开的,很多男人都是这样,包容力有限,当时没有离婚,事后一定会离婚的。”
“沈筠……”
沈筠头痛欲裂,无论怎么努力,那场恶梦还是一直萦绕在心头,像一个魔鬼,随时要把她撕开。
她躺在平时用来治疗病人的床上,不断流泪。
不知什么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擦了泪水走出去,是前台那边打来的,说陆一民过来了。
这段时间她的诊疗室一直关着门,一个病人都不接待,只跟同事说自己在做研究,加上婚期渐近,所以不替病人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