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地在他耳朵边嘀咕着,以免被别人听去了我们的对话,而连少卿也回过头来在我耳边轻声道:
“你就是欣宜,我说你是,你就是。”
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我回头怒瞪他,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有霸道和嘲讽,总之情绪复杂。
我觉得自已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遇到这档子事儿,连少卿的理由更是荒唐,我老公让他未婚妻受的伤,所以我活该代替他的未婚妻来这里陪他看奶奶,这简直就是强盗逻辑。
来到僻静处,见四下无人,我还是恶狠狠地跟连少卿摊牌:“你别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该受你摆布,如果你觉得是我老公周云犯的错,那你就该找他来赔偿你的损失,而不是找我来替他赎他犯的罪。”
听了我的话,连少卿双手插兜,目光看着远方的白云,姿势帅气潇洒:“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夫妻本来就是一体的,他犯错,你来赎,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跟他的夫妻情名存实亡,你用不着拿他来压我。”
“法律上讲,你们还是夫妻,你就该替他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