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表情严肃的听着,随后想了想,方才点了点头,“也是……不过……”
她又看了一眼我的身后,“你那孩子晚上倒是好好哄哄啊,就那么哇啦哇啦的叫着,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本想说这也怨不得我,还不是你那房子太破了。可转念一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寄人篱下看点脸色就忍过去吧,还有更要紧的事等着。
于是淡淡一笑,说了句知道了,就告辞离去。
下了楼来找了一处偏僻的小巷一口气喝下了两大碗豆浆吃了两根油条,这才按着昨晚看准的那栋大楼的方向走了去。
一路上,我都将卫衣帽拉得低低的挡住额头,宝宝用纱巾盖着,就那么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着。但凡身边有路过的人说话声音稍微大了一些,都能吓得我浑身一抖。
更别提那些刚好路过的警车之类的了。
虽然表面上看着还有些精神,但我知道,我的身体能量其实早已透支了。尤其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草木皆兵。
因而当下所剩的时间,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