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比如这个孩子就是小觉的,她现在只是在他老公面前演演戏,等待时间一合适,就带着孩子取和小觉会和。
再比如他们那次见了之后,藕断丝连,小觉选择默默做她背后的男人,躲在了某一处,等待着能和她偷取片刻的欢愉。
可是无论哪一种情况,我都观察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不见小觉出现过呢?
还有……这个女人是疯了么?要同时和两个男人拉拉扯扯还闲不够,还要把丈夫的父母也接过来,也不嫌事大?
到底是她们隐藏得太好了,还是我的方向出了错?
有时候我看到她在和谁打着电话,边说变笑着,仿佛很幸福的样子。我都很怀疑她就是在和小觉通话。所以就想着能在她们家放个监听器就好了,这样一来就能更全面的掌握她们的情况了。
就在这个时候,听了我的安排去查了那个女人所在的公司情况的宠儿回来,跟我说了大致的情况,我灵机一动,让宠儿假装面试那个几乎没有人愿意去的新经理的助理。
没多久,那歌经理就让宠儿准备一样礼物,说是要在那个女人孩子满月时送过去的。
我知道时机来了,连夜赶到陶器定制市场高价定制了一个“特殊”的瓷器工艺品来。根据我那么些日子以来对他们家的观察,似乎那个老太皮对于比较新鲜的摆设都很排斥,就故意做了一个符合她们那个年纪的口味的。
反正隔着包装,而且宠儿再把礼物交出去的时候,还跟那个经理说过,这钱就由她自己出了。
那经理自然而然的把这当成了宠儿献媚的贡品,欣然笑纳。
就这样,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他们的声音。
可是,仍旧没有小觉的声音。
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小觉啊小觉,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越是心慌,越是茫然,对于眼前那个女人拥有的一切就越是觉得憎恶。
脑海不停的闪现的同一句话:凭什么?
甚至我们都有着同一样的脸,我为了一丁点小小的幸福,几乎拼尽了所有,却还是一无所有。而她呢?似乎毫不费力的就可以完全的拥有。
我不甘心!
当我说出接下来的计划时,宠儿明显的背吓到了。
“姐,放什么药。我们不是说过么?只是找到小觉就可以了,不要伤害其他人啊。那个女人又有什么错呢?”
我冷冷的看向她,“那么我跟你呢?我们又有什么错?你到底小时候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在遭受了那种罪之后还要被最亲的人抛弃?还有我,凭什么在受了那么多苦之后,还要连唯一一点小小的幸福都要被夺走?宠儿,既然这个世界那么不公平,与其可怜巴巴的等着被人施舍给予,还不如我们自己争取!伤害了他人又怎么样?是他们先伤害了我啊!连我自己都过得好,我凭什么还要去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