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的认为自己幸运的遇到了一个愿意包容不完整的自己的女人,却不知道,就如同我带着面具对她一样,她同样戴着面具对我。
小澈将近三岁的时候,还是无法说出正常了几个句子,而且眼里时常流露出一种让人心疼的惧怕或是呆滞。
不明所以的我,当然第一时间就找来嫣然一起商量,说这孩子是不是受了委屈。
嫣然只是笑笑,说我太多疑了,孩子她每天那么带着,怎么可能让他受委屈呢?我要是不相信她的话,大可以查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呀。
还说在心底里,她早拿这个孩子当我们的孩子了,怎么舍得打。
我淡淡的笑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私底下我确实查过小澈的身上。而且平时里我们也经常一起洗澡的,如果有伤,我一定能看见的。
加上那阵子公司又有一个利润空前的项目要进行,那件事,我虽然仍旧耿耿于怀,可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所以,小澈会变成后来的那样,完全是我害的!
事情真正严重到让我惊觉,是在孩子读幼儿园的第二年,他开始在半晌乱摔东西,然后嚎啕大哭,最后又自己躲到黑暗的柜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