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没有一个去上前阻止一下的。难道他们都看不见她的眼泪么?
我一把扯开那个狗杂种,狠狠的揍了他几拳,抱着她走出了那间乌烟瘴气的包房。
那时候,我他么的真想哭。
这个世界那么凶险,我这一病不走也得走了,那我在乎的这些人,今后谁来保护?
那晚送她回家后,体力不支的我刚一把车开出那小区,就在路边靠了下来,想缓缓气。却在迷蒙中看到她又走了出来。
我刚想张口叫,却发现有点不对劲。
那个女人,应该不是她!
穿的衣服,还有那种精神郎朗的,像是干了一场胜仗模样,都绝不可能是她!
原本想在第二天签合同的时候跟她讲这件事,可她慌慌乱乱的样子让我根本插不上话。
一同出来的时候,我总觉得她在恐惧些什么。我想给予力所能及的保护,却被那个愚蠢的男人一把又将她再度拽回了恐惧中。
可我除了放手,又能如何?那是他的丈夫,名正言顺的丈夫。
后来我才知道,当晚那个女人,就是之后赐她噩梦一场的那个神秘女人。她那天就是趁着依依的丈夫醉酒迷糊之际,假装成依依把她丈夫送到了家楼下,然后故意的装作亲密的样子给依依看。
我也曾一度很是自责,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因为重度肝昏迷一直躺在病床上浑浑噩噩。好不容易康复了一下,才能勉强的撑着身体去把她从那里面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