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真感觉自己那么些年全都喂了狗。真是眼瞎了,怎么就把自己托付给这么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戳人呢?
看着他又是替我擦身上又是喂我喝水忙前忙后的样子,我再也没有丝毫的感动。甚至有时候他靠我靠得稍微近了一点,我还觉得特别的恶心。
可我也没表现出来,反而耐着性子的间或朝他笑笑。他见了,又开始拽着我的手发一通廉价的誓。
就那么一直熬到了天亮,我自己慢慢一点点的坐起来。轻轻摸了摸脑袋,受伤的地方被纱布裹着,我自己倒是感觉并有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看了一眼枕边,张黎还在呼呼的睡着。无意间瞅到了他的衣兜,我的心跳骤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