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有人要住店,我退到一边,左右摇摆是去还不去。
沈易既然在信中提到过慈空,那他一定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寺里。
我在客栈休息了一日,坐船绕了好几圈打探地形,靠近山脚开始信号就不是很好,怕是如果上了山,就变得没有退路,哪怕出了事也无法求援。
我又问了船夫和其他一些人,口中说的故事跟老板说的相差无几,这更让我觉得恐慌。
这天早晨我终于下定决心去莲若寺看看,正在收拾东西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彭铮。我望着这个名字许久,怕他又耍了什么花招,最后选择了挂断,直接把手机关了。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还是充好了电,带了块备用电池。
船夫都不愿意到那地方去,我花了两倍的钱才打动他把我送到山脚下靠岸,后山我看过了,都是悬崖峭壁,没有办法走,沈易他们看来是直接扳着石头爬上去的,我定然是走不了。
站在东一块西一块的台阶前,我背着包使劲儿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往山上走。
看林老人的房子就在不远处,初看到跟鬼屋没什么两样,经历过许多风吹雨打,格外骇人,我连忙小跑着躲得远了点。
进了山才知道,这里林子太厚,基本上就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我怕踩到石块,也为了给自己壮胆,一路上都是开着灯。山不算特别高,我记得那个坑的位置应该是在中央偏左一点,到附近愈加走得小心,拿出手机开机看看,比我想的更夸张,才到这里便一格信号也没有了。
这地方真的太奇怪了,我总算明白哪里不对劲儿,按理说烧山之后用飞机撒点种子绿化一下就好,就算种树苗九年也长不到这么大一棵,除非他们挪来的就是长成多年的大树。只是这样做太费事了,他们为的是什么?
我正想着,却听到左边林子里有动静,发出一种卡沙卡沙的锐器划树干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