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侧腰捂腿,脑后又挨了一下狠的,随即失去了直觉。
在那种情况下,我居然还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沈易在操场上打球,他笑着对我吹了个口哨,出卖色相趁我害羞时过人投篮,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气得我满球场追着打他。陈灿跟他男朋友就在旁边看着,撸袖子帮我拦沈易,然后逼他让我一个三分,我投不中就陈灿上,陈灿不中就他男友上。这时候沈易总是躺在地上被蹂躏的生无可恋的样子,大喊没公道。
我至今仍然记得他在运动会上那个鼓舞人心的灌篮,那时的胜利不只是输赢,更多的包含了少年的热血和活力。
只是……
当我睁开眼睛,在天旋地转中看到正在收拾东西的人那张死人脸时,顿时把少年这个词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
“醒了。”他说,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