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了,刚才摔到石头上,说不定伤到内脏,会内出血。”沈易木然的扶起我,揽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从膝弯下绕过去,我推他,他蹙眉把我抱起来,“是不是疼得厉害?”
“没事,我是医生,我自己有数,我是生理痛。”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现在是兽医,不是人医。”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蒙在我头上,往窗外看了一眼,重新把我背了起来,说:“你忍一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我其实只是一阵一阵的疼,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被他背着很小心的出了寺门,也不管哪里下去是我们住的地方,只是挑着相对好走一点的地方往下。我耷拉着头,先看到了他衣服上的口子,然后看到了他左肋的刀口,已经没有流血了,有些结痂的血液跟衣服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