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望着他,“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失去过一次儿子,还要再失去爱人吗?”
他缓缓地攥紧了手,我吸了口气,眼眶有些发热,对他说“至少先弄清楚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去找人问,你先回房间去睡一觉,再好好想一想,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会有办法的。”
他没有回应,顺了我的意思。
我想过,rs在这边没有档案,问阿岩没有用,只能从百乐这边下手。袁颢和陈锐好像都知道一些,但他们两个我打不上交道,沈翊也说不能让陈锐知道。
我想来想去,还是给赵嘉齐打过去,我说了要问的之后,他不解的说“乔姐,你问这个干什么?缅北的基地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rs在那边好像也不是有什么大权的人物,不过他有自己的一个小组织,听说是因为共同的信仰走到一起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有点失落,嘉齐顿了顿,稍一迟疑又说“不过乔姐你可以试着去问问圳哥,他以前去过那个地方,吴爷在那儿聘过佣兵,是他负责的。”
王圳上次换的那座房子里这儿没有太远,隔条街的距离,我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到那里去按了门铃,没想到他竟然在家,屋子里温度几乎与外面相同,让我打了个寒颤圳穿得很少,进门之后就看到很多大大小小的哑铃。几天前嘉齐把蓉蓉接走时,他意外的没有反对,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房子,少了一个人,更加显得空旷冷清。
“你自己坐,我这儿没什么好招待的,有什么事就直说。”他顾自坐回去,手里还夹着一只烟在抽,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早已经满了。
我到另一边拘束的坐下来,委婉的问他那个基地的事,王圳似乎没想到我会提那时候的事,想了一下说“基地我是去过,人数不少,说不上具体数字,但只要进缅北那一片,基本都是他们的地盘,他们的老大是个欧洲人,一般不会露面,挺神秘。你说的mars在当时还没有这个名号,我在狱里听人说过,名声是从一场黑吃黑的交易里打响的,性子一直很孤僻,对外的势力扩张是有另外一个人在做,他们的宗教信仰也是由他而起。在mars那支队伍里,可以说是除了战力之外最重要的人。但mars把他护的很周全,在道上没名没号,到现在在外面没有任何消息流出。我只知道这些,早几年的事了,也记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