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头从我肌肤上滑过的时候,不好控制,大概划破了一点皮,仅仅是这样我都觉得很疼,眼泪一直在往外冒。王圳是从外边开始往内一点点割,他们用的是编起来的麻绳,可以一缕一缕的挑断,我不敢动,没多久这个别扭的姿势就让我觉得腰疼,脖子也很难受,被绳子磨得蜇得慌,身体几乎快要僵硬的时候,感觉到某个早就没了知觉的地方一松,顿时摊在了地上。
我使劲挣扎了两下,手臂上的绳子松了,但手腕居然是另打的一个结,丝毫没有作用。
王圳紧紧的皱了眉,让我过去一点,我重新缩到他面前,这次有了经验,比上次的时间快了很多,但用力过猛在我手腕上划了一道。我顾不上那么多,能活动之后试图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却发现他们的绳结都是死结,我弄裂的指甲也没能把他们解开。
我有些着急,手也发抖,干脆从王圳手上接过那枚钢钉,打算先把他的手解脱出来再去弄那根绳子,刚开始割,听到他说“用衣服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