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忽然一拳砸在了笼子上,用缅文跟那y说着什么,y顿了一秒,抬手让手下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很感兴趣的看着沈翊,说道“谎言是我们中的大忌,你必须明白这一点,如果你敢骗我,不要说这两个人,我会亲手把你一片片活着凌迟在这里,让你向主道歉。”
沈翊握紧了拳头,虚弱的说“我可以对至高主发誓,我没有骗你。”
zrl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你真的愿意悔改?这么说,你现在承认你之前都是胡说道,而你的确曾经是我们中的一员,但你背叛过主?”
“沈翊!”我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却被人封住了嘴巴,之后再也发不出声音。
沈翊没有看我,微垂着头,缓缓的说“是,我曾经祈求过主的庇佑,得到了无限的恩泽,是我鬼迷心窍,背弃了教义。我惧怕主的惩罚,不敢承认这份背叛……现在……我认错,我希望请求主的原谅,可以重新接纳我为他虔诚的信徒,再一次赋予我这份权利。”
帐篷里很安静,沈翊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从紧咬的牙关里生生挤出的支离不堪,眼神里好像黑洞,什么都失了颜色,一片空洞洞的绝望。
Zerla跟Myat耳语几句过后,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那个笼子上的锁,让人把他抓了起来,说了句缅语,我们三个就全被人一块儿退了出去。外面的阳光太烈,我眩晕不止,好久才朦朦胧胧的看清眼前,被人押着往前走。
沈翊手臂上还有其他的钢钉没有拔出来,可押解他的人好像故意显示自己对至高主的忠诚,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为了防止他逃跑似的,还在手脚上都加了镣铐,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摩擦的声响。
我们最后在一个灵堂般的房子里停了下来,被人拦在一侧,面前没有香火黄纸,没有至高主的雕像,只有一个垒砌的台阶上,红色的地毯上面放了一口黑木棺材,周围摆满了新鲜的白色花朵。与在面孔中,在Cai的话里,在沈翊的记录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