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以为他要去看袁颢。
沈翊没有抬头,声音微微喑哑,说:“我还是没办法……我想不起那天发生的事。”
我一阵悲从中来,想要劝他不要去想,可是又怕触及到他现在脆弱的神经,我太怕出事了,只握紧他的手,什么都顺着他,没有开口。
我陪他去见了徐医生,他是希望用催眠的方法来尽可能的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一开始坚决不同意,可后来拗不过他,加上沈翊很少那样的放低姿态,让他有些不忍,勉强的答应下来。
之前沈翊的催眠都是谢初做的,可现在谢初自己都自身难保,从那次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只听徐医生说他精神有些错乱,早就离开了这里去散心。
徐医生在催眠方面没有深入的研究过,原想为了保险起见找另一个对此更加了解的医生来做,但被沈翊拒绝了。他们聊了一些话,徐医生顶着压力试图让他放松下来,可沈翊却迟迟进入不了被催眠的状态,只好用了一些药物来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