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我能做。”沈翊没有跟他争执,深吸了口气,手撑在了栏杆上,指间的烟灰有些落了下去。
我失神的往下看着,一向不恐高的我竟在那一刻觉得头晕目眩,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陈锐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对沈翊说:“你们两个打得什么算盘别觉得我好像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袁颢的事情是意外也好,有人故意为之也好,既然没有出差错,我就不会追究。”
他顿一顿,把烟灰弹进了花坛里,接着说:“你现在职位在袁颢之上,等他出院之后,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就成。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么多年啊,你也是个没良心的,谁帮你你咬谁,你就是盯准了他不放,忘了你刚来的时候他是怎么提拔你的了。沈翊,做人别做绝了,你真当他是纸老虎,一次打垮以后都站不起来了?”
他看眼沈翊,说:“来日方长,差不多就得了。现在就急着打压他,早了,你还没到只手遮天的份儿上。”
沈翊手里那支烟一口没抽,烧成了灰色,并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