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把他撕下来之后,里面的东西并不多,上的臂章,胸章,警号,都在里面,那上面没有一点划痕,装在一个小袋子里,在光下散发着一股清冷的金属光,好像没有佩戴过。
档案里没有照片,许立的名字下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沈翊所有的资料,从参军前的生活经历,一直到入警后的分配安排,包括在一段时间里,他作为卧底接受的一些任务,以及完成情况,都记载的一清二楚。
我想起徐柔说过的话,轻声问他:“如果你拿这个去找现任接替陈律的那个局长,可不可以说清你的身份?”
他原本一直看着那个警号,这会儿回过神来,到一旁接着收拾东西,对我说:“现在没人能证明我曾经用过许立这个名字,没人知道他是谁,他们现在严查,不会相信我这种毫无证据的一面之词,我去了也是自投罗网。”
“可是不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想想办法,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这里也有个我一直没搞懂的事情,就是沈翊还是在收集百乐违法犯罪的证据,但他已经没有上线了,这些到最后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交出去,又要交给谁,以什么名义,这些我全部都没有答案。
沈翊在把箱子扔到客厅的空地时,身体一滞,头疼又犯了,紧紧地蹙起了眉。
我慌忙的跑到他身边,让他把纸箱放下,到沙发上坐好了,站在他的身后按着不久前从徐医生那里听来的几个穴位。
我从前还能在这时候感觉得到他心里的徘徊和不安,现在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空洞。
“嗯?”我隔了几秒才回应,手下的动作僵硬了许多。
他说:“苏志承与你弟弟在gbs上的对话,你还记得吗?”
我想了很久,才点了点头,“大体意思记得,记不详细。”时间很久了,而且这中间真的发生了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