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他说:“他们现在在找陈律手下的卧底,指令是那个人下的,现在看只可能是个圈套。陈锐这边也许还在观察,等回去之后,你去告诉罗婧,把档案收好,在对方有下一步的动作之前,千万不要主动去警局,更不要跟那边的人有所来往,让她掩饰好自己的身份,但其他的,先不要跟她透露太多。”
“我知道了。”我说着,原本以为的轻松,又变成这样的局面。
我们把话说完,调整好情绪,假面戴回脸上,出去之后又是一轮新的开始,陈锐这一局没有上赌桌,在一个小酒桌上旁坐着,点了支烟,沈翊没要,他就自己抽着,跟我们说着一些跟**盈利有关的事。这里每天大大小小翻很多次盘,只要有人赢,他们就有抽成,并且分量不低。至于陈锐自己赢下来的,就只是属于他自己,沈翊查到的那些非正常的资金流入,大多就是这一部分。
这里没有任何安保人员,在这里玩的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因为那一层遮挡,又无法判断对方的底细。权利,就成了他们最好的约束。
在**的时间里,我几乎听不进别的东西,沈翊还算自然,等陈锐把话说完,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