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回忆起了很多在百乐所经历的点点滴滴,好的坏的,在这时都被外面的雨冲刷掉了许多,直到第二天放晴之后,我才恍恍惚惚,明白那都不是梦境。我们都走到了宿命的面前,只差推开那扇门,看清各自最终的归途。
ill的死果然传开,袁颢在第一时间赶去了香港。陈锐把例会开到了祠堂,只有正儿八经有过仪式的那些人,他说了很多话,与沈翊提前告诉我的相同。
就在这之后,虽然没有人说,也能感觉得到,丨警丨察的搜捕真的在减弱,百乐在海关上的一些货物,甚至开始有几次被免检。
所有人都把目标放在了那场交易上,袁颢在回来之后,只跟陈锐单独聊过一次,之后就恢复的跟往常一样,只是手下的人**之间变少了很多。
几天之后,所有的铺垫和准备都做足,我们很多人都先后到达了缅甸。
还是那个地方,ill的尸首被火化后送了回来,骨灰摆在基地的香案上。热带的风是暖的,我在沈翊身边,对着灵位鞠躬。之后站到一侧,看着那些轻轻晃动的花朵和植物,心里明白,这就是最后一战了。
是非成败,都将由此来判决。
有关于交易的事,我知道的并不算清晰,嘉齐和樊明几个人都留在了B市为返程做接应,而苏娜和袁颢则在交易的国境内守着另外一批货船,在这边的东西成功运过去之后,在边缘就狸猫换太子,把合法的物资和军火进行交换。,: 。他们把量做的很大,可实际碰头时,双方谁带的人也不多。
Freda这次是陈锐直接联系的,在葬礼上,他们的人是最后一个到。Freda一露面,Bill的人就换上了满脸的防备,在一开始就把他们给挡了下来,在一些人不停地劝阻下,才把人放进来。当Freda的花束放在Bill的照片前时,跪在地上哭的Eile挥手打掉了它,嘴里说着一些话,咄咄逼人的看着Freda。
我回忆着过于与Eile见面时的情形,想若是人死了真的会有灵魂的存在,或许Bill看到他的反抗,会真的阖目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