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还不能开口,戴着氧气罩,在陈律他们走后,我坐在他身边,他呼吸的很艰难,握住了我的手,我忽然安定下来,对他笑笑,那些陌生的感觉消失了。
赵老师说,他胸口那枚弹片能取出来,是一件非常运气的事。我想着沈翊曾说过的话,固执的把这定义为天意,连老天都让我们好好活着,我们又怎么能不努力的珍惜自己。
百乐的案子光是各种审批就准备了好几个月,沈翊虽然是丨警丨察,可也跟他们做过很多事,在调查的时候他都一一承认,但因为身份的特殊性,检察院最终决定不予起诉。
等到沈翊能下地走路的时候,恰好赶上一审的开庭,我第一次见他穿了警服,干净利落的一身,看起来很精神,跟沈岩不同,尽管他脸色还是显得苍白,那些沉淀却让他的骨子里比谁都更像一个丨警丨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