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铮眸光不变,“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这我可不敢胡说。”
“我想听。”他语气轻柔而又十分清楚,“你说说看,我可以试着去改。”
我别扭,想陈灿说他想泡我,怎么现在看着好像真有几分这样的意思似的。
我跟彭铮没什么好来往的,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个相互利用的关系,而且我也没给他提供什么重要线索,他对此也有点无所谓的态度,我就总看他没个正形,一点也不像丨警丨察,做事跟土匪似的,还不如沈易正气。
于是我摇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个人风格强求不得。”
彭铮就问我:“那你是什么风格?”
我仔细想了想,沈易说我执着,的确是有一点,不过那是好听的说法,用不好听的,我就是死心眼儿。真有什么事儿,我就一定想把它弄明白,为这也吃过亏,就是不长记性。
不过我起码再怎么着也不会害别人来成全自己,如果我是丨警丨察的话,对方犯了天大的事儿,再十恶不赦也不会走私人感情,用不正当的手段来惩罚他。也许是我有些理想主义,认为既然制定了法律就该按照条文来惩治犯罪,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大家乱糟糟的,你踹我一脚,我捅你一刀。真要捅,这一刀也得捅的光明正大,而不是背地里耍手段。
我说:“我喜欢走阳关道,我起码不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