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任我在那傻站着。我张口还没说话,记起外面被围起来的店铺,试探的问:“警官,出什么事儿了吗?”
“到局里再说吧。”彭铮回答的很简洁。
我吃瘪,咽了咽唾沫,被他检查了一遍后,把刚买的避孕药扔到柜台后面的抽屉里,换下了脚上的高跟鞋,被他的眼神盯得很难堪,脖子往上像火烧一样。
彭铮盯着我上了车,打了个电话之后紧跟着上来,我坐在他身边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合适,大气也不敢喘。
车子一到警察局,一块儿回来的那些人跟遇到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就都默契的散开各忙各的,把我撂在空荡荡的小房间里干瞪眼。
我四下打量一遍,这里除了几张桌椅之外,什么装饰都没有,三伏天,室内是有空调的,温度却比外面还要高了许多。
我在椅子上坐不住,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外套也脱了挂在身上上拎着袖子扇风。
房间从外面上了锁,想逃也逃不出去,我趴在窗口看了好几次也不见有人来,心里越来越烦闷,气性上来更加口干舌燥。而且来时手机被彭铮拿去,说是检查,现在困在这里,别说跟人联系,连点时间概念都没有,只能看着太阳的下落,来估计自己到底进来多久了。
持续的高温和恐慌一点点扰乱着心智,我抓着头发寻了个墙角的阴凉处坐下,擦一把额上的汗水,努力平静下来把事情捋开。
我现在人被困在这里,怎么着急都没有,还不如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