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是很希望见到华言吗?怎么华言刚到,您就要赶他离开呢?”寒泽的眼眸里带着冰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华言。
“逆子!逆子!!”寒振坤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下一秒就没有机会再呼吸似的。
寒泽大笑:“我没听错吧?您居然真的把我当儿子,逆子我表示受宠若惊。”寒泽像是在示威般把华言抱进怀里。
寒振坤一个大喘气,提气没提上来,直接昏厥了过去。
“伯父!”华言的心脏猛地一抽。
“他那么命大,不会有事的。”寒泽命几个看护把寒振坤送进卧房,然后对华言说道:“走吧,晚宴要开始了。”
华言的心里很不舒服,他与寒振坤明明在今天之前毫不相识,为何短短一面竟让人如此担忧难捱?
“今天不是伯父的寿筵吗?伯父不出现真的可以吗?”华言不懂那些豪门恩仇,但他此时很清楚一点,那就是寒振坤被寒泽夺了权,也许今晚寿宴一过,寒振坤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说来也是奇怪,华言猜不透寒泽为何心急至此?等过几年寒振坤拼不动的时候,寒家的一切不还是他的吗?毕竟寒振坤就只有寒泽这一个儿子。
寒泽没有正面回答华言的问题,而是威胁他道:“宴会开始后无论我做什么,你只要配合就好。若你给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不管是柯旻还是你以前的同事胡励、秦石等等,凡是和你有关系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我知道了。”华言还是第一次掌握别人的命运,但显然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很好。”寒泽抬起自己的手,“那么现在,牵着我的手。作为寒家继承人未来的人生伴侣,总要带出去让别人看看才好。”
华言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完全是被寒泽推着往前走。直到此时华言才有些真实感,原来寒泽出于某种原因是真的打算和他过一辈子。
这怎么能行!华言终于醒悟,不能再任由自己被寒泽牵制下去了!
走出寒振坤的书房,华言前后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任何保镖或者佣人。华言猜想,他们中的一小部分大概正在寒振坤的卧室里,其他的也许都在楼下忙着寿宴上的事情。